第(3/3)页 吕徵掩下内心的失望,躬身拱手,语调平静道,“柳羲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陷害臣,挑拨主公对臣的信任,臣却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自证清白,此为臣之过错。方直之事,的确是臣考虑不周。为了避嫌,臣愿自我禁足,交出手上军务兵权,待水落石出,还臣清白再行打算。” 安慛一听这话就懵逼了。 他的确是向吕徵兴师问罪,但说开之后,他心里的天平又倾向吕徵,懊悔自己的多疑。 偏生吕徵将话都说绝了,根本不给他台阶下。 不管安慛怎么想,吕徵是懒得揣摩了,自我禁锢就什么都不管了。 另一边,姜芃姬还锲而不舍给老同学写信。 打仗写一封,不打仗也写一封,心情好写一封,心情不好也写一封…… 卫慈抹了一把冷汗,围观自家主公在被吕徵打断腿的边缘不断伸jio。 “主公就不怕这么做,反而让安慛打消疑虑?” 安慛是卫慈的前任主公,他对此人挺了解。一旦下定决心,那股万丈豪气十分迷惑人。当年卫慈愿意出山跟着安慛,不仅是被对方的诚意打动,还有便是对方孤注一掷般的信任。 搁自家主公的话来说,安慛就是搞传销的头子,卖安利贼厉害。 倘若安慛放下戒心重新信任吕徵,吕徵未必不会回心转意。 毕竟是自己选择的男人,跪着也要辅佐,将不可能变为可能。 哪怕对方是一坨屎,总有谋士想要将对方雕成花。 很不幸,吕徵就是这种人。 “怀疑这种东西,怎么可能根除得了?”姜芃姬道,“再说了,少音也不是那种打一巴掌给颗甜枣就不记前仇的缺心眼啊。安慛以为他是谁?他想挽回就能挽回,这脸是有多大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