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顾近舟:详细点。 元瑾之:傅语秋应该是对天予哥有意思,看到他带我来,她心情不太好,和天予哥都不说话。怕冷场,也怕天予哥难堪,我和傅天培多聊了几句国际经济之类。饭没吃完,天予哥突然离席,还把车飙得快要起飞了。 顾近舟没看完信息,就乐了。 爷爷顾北弦的醋罐子家风,隔代遗传到了他和沈天予身上。 他以为自己吃醋吃得就够离谱了,没想到这位修仙的比他还要离谱,连女朋友情敌的父亲的醋都吃。 元瑾之明明是为他着想。 顾近舟回:别理他,惯的,臭毛病。 元瑾之心中忐忑,问:这样行吗?他会不会更生气? 顾近舟道:我们家颜颜说,男人心理学约等于儿童心理学。他打小没在他妈身边生活,分不清女朋友和妈的区别。以后该惯的惯,不该惯的别惯,好好调教他,把他调教得让你舒服。 元瑾之回:他舒服,我才舒服。他生气,我觉得天好像塌了。 顾近舟:没出息! 放下手机,元瑾之偷偷瞄一眼沈天予。 他俊秀的脸仍无波澜。 他面部表情本就少,所以心思特别难猜。 元瑾之小心地问:“天予哥,你为什么突然生气?你说啊,你说出来我才知道嘛,你不说,我怎么知道?你说出来,我以后改。” 沈天予仍然不语。 元瑾之快要憋死了。 车子驶到顾家山庄,停在沈天予那套别墅地下停车场。 沈天予推开车门下车。 元瑾之急忙拿着傅天培给的支票和装表的礼盒跟上他,边追边说:“天予哥,这是傅天培送给你的酬金和表。” 沈天予脚下没停,一直往前走,却也没走太快。 元瑾之小跑着追他。 途经垃圾桶时,他忽地停住脚步。 等元瑾之追上来,他朝她伸出手,接过装表的礼盒,手一扬将其扔进了垃圾桶。 元瑾之这才知沈天予生气,是因为吃醋了。 吃的是她情敌的父亲的醋。 这醋拐了十八道弯。 第(3/3)页